,她那么倔犟,是不会跟你说实话的。不如让我来,她还是听我话的。”
贾富贵的口吻掺杂着质疑:“你有把握?”
我哪有把握,也只能辩解地回应:“试试看,我相信我的感觉。”
我们聊到这里,已经来到了九公里山的山腰处,眼前就是胡女士的别墅的院门口,我们趴在雪堆里,像破坏敌人堡垒的爆破员,我能切实感觉到,身边的白雪已经被我的皮肤融化了,我浑身被凉气袭入,但双眼始终没有离开那进入院门的晓雪的瘦小背影,直到她进入别墅的房屋里,我才收回了眼神,提醒贾富贵:“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万一被她们发现了,对以后的计划很不利啊。”
贾富贵点了点头:“嗯,回去。”
我和贾富贵刚一站起来,就发现贾富贵朝我叹气了:“侯大夫真是太辛苦你了,后续盘问葛国强的事情,就多多有劳你了。”
我没有回答贾富贵,我更不敢说“包在我的身上”,因此我只是点了点头回应贾富贵:“我会尽力的。”
就此我和贾富贵分开了,在茫茫的夜色中,我踩着坚实而滑溜的雪地,返回了诊所,酝酿着下个星期六参加葛国强的婚礼上,如何说服葛国强弃暗投明,提供从失踪到回归那“死去活来”的所有细节,我知道这个任务很难完成,但我了解葛国强这孩子的心理,我还是有些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