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饿了吧。”
今天刚好有好消息传来,娄影的保研应该是板上钉钉了,再加上池小池又来校报道,因此在报完道、安置下行李后,池小池张罗着要庆祝一下,顺便认识一下娄影的朋友。
庆祝就庆祝,但池小池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他和另一个池小池不同,那位是在娱乐圈里摸滚打爬多年练出的酒量,这位在娄影的密切照顾下,连沾上烟瘾的机会都没有。
池小池是被娄影背回自己的宿舍的。
大三了,还认真住在宿舍里的同学不多,大多数是出去和女朋友租房了,娄影的常驻室友就只剩下了一位,今天晚上还被导师叫去实验室里,怕是要通宵。
娄影把池小池搬到自己的床上,取了脸盆,正打算去热水房里给他打热水擦脸,还没关上房门,就听到房内发出嗵的一声闷响。
娄影一急,重新推开房门,果真见喝得五迷三道的池小池裹着被子滚到了地上。
娄影抱紧了他的腰,把他打横抱起:“你呀。”
少年却红着脸勾住了他的脖子:“娄哥,娄哥。”
娄影酒量不坏,却被扑面而来的酒气惹得有些发晕,耐心地应着小酒鬼的话:“嗯?”
池小池扯开被子,指着心口,迷迷瞪瞪说:“不舒服。”
娄影听他说不舒服,心脏也跟着抽起来:“怎么不舒服?我带你去校医室看看……”
“像是有线捆着。”池小池呢喃,“只要想到娄哥就会这样。这是正常的吗?”
娄影一怔,心脏一分一分地发起紧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误会了池小池的意思。
“那个娄影喜欢那个池小池,是应该的。……那个池小池有那么好。”池小池自言自语,“……可是,我家的娄哥,会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