缀着的配饰与地面相撞,叮当作响。宋微被吓了一跳,然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心中大骂神经病变态,却知道这时候万万不可发作。见独孤铣又举起剑,什么羞耻窘迫都去了爪哇国,只怕他技术不到家,在自己身上划出血道子来。闭上眼睛,绷直了身体,一动不动站着,只当是在吹风。随着衣衫片片坠落,洁白莹润的色泽和曲折流畅的线条一处一处显现出来,仿佛拼图般渐渐变得完整。
剑尖终于挑飞了帏帽,劈裂了道冠,流金泼墨一般的头发披散下来。
独孤铣望着面前的人,烧灼的欲望里蒙着一丝迷惑:“宋微,你说你是太胆大呢还是太胆小?是太聪明呢还是太愚蠢?”舔舔嘴唇,“当日那种情形,都能让你跑了,你说今晚我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你明日没力气逃跑呢?”
从帽子被挑飞那一刻起,宋微就觉得屋里变了氛围。空气仿佛有了粘稠度一般,堵得人一阵阵胸闷气短。
他脸色潮红,呼吸发烫,强撑着道:“小侯爷,我觉得你我之间,其实可以坦诚些。你也不必再找什么借口……唔!”
更加湿热粘稠的东西堵住了嘴。他听见那混蛋说:“如你所愿,坦诚相见。”
☆、第〇一六章:喜看梅花开二度,未闻铁树遇初春
这是两人之间第二次无障碍接触。虽然没明说,但彼此都似乎心照不宣地默认了什么,比起第一次,要熟稔顺畅许多。既无须矜持,更不必担责,如此自然也就无所顾忌,唯有酣畅淋漓大干一场。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独孤铣的行动充分证明他在实现自己的诺言,以宋微第二天无法逃跑为目标努力奋斗。这回可不止翻过来覆过去那么简单,随心所欲,怎么痛快怎么来。想摁着就摁着,想曲着就曲着,想挂着就挂着,想扭着就扭着。然后惊喜万分地发现怀中尤物柔韧性极好,敏感度超强,哪怕揉成了团,几乎要捅个对穿,也能一身粉红抽搐着往外冒水。
汁液迸溅,就像捏坏了一枚熟透的浆果,那甜美而饱熟的芬芳诱得人垂涎欲滴,欲罢不能。
但下一刻,独孤铣就不这样想了。因为这枚浆果的神情和姿态实在太享受太放肆。柔软而放松的四肢、慵懒而迷离的微笑、甜腻而满足的口申吟,哪一桩都不得不令人生出正在伺候主子的错觉。
独孤铣忽然不高兴了。哑着嗓子,带着恶意道:“宋小隐,你承不承认,你天生就是让男人上的料。”
宋微双眼眯成一条缝,完全没有焦点,有气无力地回他:“那又怎么样?你搞清楚,我没求你上。”喘了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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