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但想起自己那个在批斗中自尽的渣爹,再对比她,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婆婆欺辱,被赶出家门后发现身怀有孕,举目无亲,怎一个凄惨了得,让她有种她比我还惨的优越感。
人就是这样,在看到比自己惨的人后会觉得自己还可以,因此虽不喜,也不会刻意去刁难,更不会上杆子去讨好,不过是个无所依靠寄人篱下的穷亲戚罢了,也没有她值得图谋的地方,随二嫂去巴结、讨好,直到东街那个小洋楼完工,夏商婉住进去后,陈淑香才知道自己小看了她,一出手就是一套小洋楼,这家底不是一般人能拿出来的,至少他们家不能,于是羡慕妒忌恨——
夏沅出生,婆婆放着自己的亲孙子不带,跑去给夏商婉带孩子,忙前忙后伺候她坐月子,镇上长舌妇多,便开始传这孩子不会是夏鹤宁的私生女吧,要不然夏家待夏沅怎么这么好,就连她娘私下里也问过,她深知这事不可能,夏鹤宁混归混,但基本原则还是有的,真把人姑娘怎么了,就算拼着被他老子往死里揍,也会跟她退婚的,更何况那姑娘还美的跟天仙似的!
可这流言跟路一样,说的人多了就成真的了,到最后,连她也开始怀疑,夏沅到底是不是宁子的女儿,不然上海离她们这有一千三百多公里,夏商婉一个姑娘是怎么来的,怎么就这么巧地被夏鹤宁给救了,还将人带回了家,说夏商婉是公公的内侄女,她娘打包票地表示不可能,公公家有啥亲戚,她老娘能不知道?再说夏商婉那让人看着就有距离感的古代大户人家小姐的气质也不是她那泥腿子出身的公公家能养出来的。
至于夏鹤宁为啥不跟她解除婚约,二姐说是怕娘带着她去部队里闹,影响他提干,她娘闹腾起来,一般人都受不了,她不是没想过去质问夏鹤宁,但夏鹤宁在部队,自打两人成亲后,就再没回来过,她没时间问,这等隐秘事又不好在信里问。
终于,夏鹤宁回家探亲,夏商婉却死了,下葬那天,夏鹤宁虽然面上不显,但背着人时,烟是一包一包的抽,人也沉寂了许久,之后更是不顾公婆的反对收养了夏沅,并松口同意转业,原本以他的履历,加上老爷子私下里的安排,县派出所妥妥的,可他坚持从镇派出所干起,又拒绝老太太将女儿带到机关大院养的要求,非将夏沅带在身边,没法,疼爱幺子的婆婆只能住到镇上帮他带孩子,公公离不开老伴,就在离秀水镇最近的天妃村买了个农家小院,翻修了一下,在天妃村养起了老,婆婆则带着夏沅两头住。
女人的第六感让她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夏沅也许不是夏鹤宁的女儿,但夏鹤宁爱夏商婉却是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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