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几条街。
虽说自打夏阮阮记事后,爷爷宠她宠的就不那么明显了,也不怎么爱带她窜门了,但背着人时,没少给她零用钱。
她知道,爷爷是怕伤夏阮阮的心,想在明面上表现的一视同仁,想家和万事兴,不过,陈淑香母女两没体会到他这番苦心,觉得夏阮阮是夏家亲生的,应该更受宠,然后一直闹,一直闹,闹到最后连爷爷也避到疗养院不愿见她们……
“院里的花,你挑几盆送给他吧,被我用元气滋养了几年,对凡人身体大有益处,”夏奶奶毕竟照顾了夏商婉三年,又帮她照顾沅儿这么久,又不是家里下人,对她,夏商婉是承一份情的,不仅夏奶奶,连二伯母也有照顾的情分,只是一时半会,她也不知道该送什么给她,就想等整理好自己的物品后,再挑几样适合凡人用的东西给她们,也算是了了一段因果,届时也好安心闭关,不被俗物所累。
至于夏爷爷,两人仅有几面之缘,话都没说过几句,一时,还真没想到他,想了半天,才想起院里的盆景。
夏鹤宁想说不要了吧,这又吃又拿的,怪不好意思的,可一想,老爷子早年当兵那会没少受伤,背上疤痕横七竖八的,也怪吓人的,文革那会又遭了罪,别看嗓门大,精神头不错,其实身体一直都不大好,这痛那痛的,挺让人担心的,没怎么纠结就应了。
那边,夏沅正拿着小布袋子装米呢?
边装边说,“爸爸不会做糖糕,我弄点米回去让我奶给我炸糖糕吃,”
那小心思,别说夏商婉,就是夏鹤宁也猜到了,这是想给她奶带点灵米回去尝尝呢?
夏商婉见她只装了普通的白灵米,便也没拦着,由着她去,“行了,你们收拾收拾赶紧走吧,我先回房了,”
说完轻甩衣袖,施施然地上楼了,她穿着一件刺金芙蓉花的宫装,大袖宽衫,深衣的下摆重重叠叠,腰系围裳,围裳下面再伸出许多长长的飘带,飘带轻柔飘逸,坐在那儿时只觉得华美异常,走动时却灵动飘逸,那流光宛若水波潋滟,霞彩片片,臂上挽了丈许的鎏金轻绡,流光溢彩,夺人眼目,秀发挽成高环望仙髻,这种发髻高环巍峨,甚为瑰丽高贵,发髻上插一支金光闪闪的赤金缀玉金步摇,整个人给人一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华丽感,晃瞎人眼的仙气逼人!
“爸爸,娘亲身上的衣服好看吧,”
“好看,”其实在夏鹤宁眼中,商婉穿的是件淡绿色的练功服,很简单的款式,却有着不简单的绣纹,衣服和裤脚下摆都绣着刺金芙蓉花,好似用细如胎发的金丝线所绣,坐那时不觉得,走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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