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排、练歌,反正没打算学习。顾拙言替陆文的双亲叹口气,叹完想到什么:“那我可能能听到了。”
九月底有一场数学竞赛,顾拙言报名的话要回去参加考试,到时候正好在家过个节,完美。苏望问时间也是这个意思,他也报名。
哥几个边吃边聊,从陆文的乐队又扯到连奕铭的新摩托上,似乎关于顾拙言出柜的话题已经彻底结束,简直利落得虎头蛇尾。
他们大方地讨论顾拙言转学的原因,偶然出柜,轰动全校,刺激得顾士伯大发雷霆,然后被薛曼姿送来榕城。但谁也没往更前头追溯,为什么突然出柜,当时一些未厘清的细节,三个人都绝口不提。
顾拙言至今不说,他们作为最好的朋友,便问都不问。
老巷的小别墅内,庄凡心在书房里认真地写作业,手机搁在一边,其实他回复顾拙言的时候有些犹豫,因为感觉顾拙言的三个朋友有点神经。不过人家大老远来一趟,没道理拒绝嘛,如此一来顾拙言也可以散散心,一举两得。
完成所有暑假作业后,庄凡心回卧室睡觉,睡前先玩上几个钟头手机。一打开,未读消息爆满,他下午在群内放完料就跑,所有人一直被他晾着呢。
他翻看不过来,直接发:“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