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一名网友跳出来实名爆料,据说是福建某服装厂的负责人,宣称被庄凡心毁约,损失巨大,洋洋洒洒又是一篇血泪控诉的长文。
顾拙言当即吩咐老徐,不用管了,这时候越压越乱。
老徐问:“那就任由言论膨胀下去?”
顾拙言说:“现在去查这几个账号,还有今天秀场里的所有媒体记者,网络上的推手,全部要查。所有内容备份留档,直接提交给法务部整理。”
交代完老徐,他打给裴知,让对方尽快找silhouette监控室的人核实,有记录就要物证,有人就要人证。
顾拙言从未这么冷静,触底才能反弹,控制不住膨胀的话,就等着胀破那一刻,十年都过去了,这一两日的波折他一点都不怕。
他返回床上,把庄凡心缩成一团的身体抱住,彼此那么的踏实。
夜半下了场雨,八点多钟天还黑着,顾拙言洗漱完坐在沙发上看文件,早晨周强送来的,一边看一边等庄凡心睡醒。
护士敲开门,说:“顾先生,有位庄先生来探病,说是患者的父亲。”
顾拙言撂下文件夹,起身出去,在登记区见到庄显炀和赵见秋,那二位拖着行李箱,显然是从机场直接过来的。
“叔叔,阿姨。”顾拙言充满歉疚,“我没把凡心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