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他无法否认。
谌轲动了动嘴角,继续道:你就当我是矫枉过正吧。但我好不容易重新见到他,如果放纵那些被锁紧囚笼里的情绪滋长,我怕哪天我会自己把锁斩断。
我疯过啊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不能把这些带给他。
你白楠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知道我变了,和五年前不一样,我也没有要否定那些情绪的意思。谌轲道,我会试着接纳。
但我希望,能把我现在仅剩的、所有的温柔,全都给他。
电话里是长久的沉默,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白楠才干涩地开口。
谌轲我知道程郁对你的重要性,你很爱他。
但有一件事我现在必须告知你。顿了顿,白楠道,你的想法,非常危险。
堵不如疏,你应该知道。
如果你执意这样,我想我有必要和程郁先生进行一次医生和家属之间的会谈。
谌轲听到他家属的用词,先是一愣,后又轻笑道:你们心理医生不允许吧。
白楠冷漠:我们只是不允许透露病人情况。但为了你的身心健康发展,我需要帮你评估一下,程郁是否能接受你想向他隐瞒的那一面。
挂了。
谌轲甚少被人这么干脆地挂电话,听着忙音,忽然有些恍惚,又独自静坐了片刻,才起身去片场。
程郁匆忙吃完午饭,人到片场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把原本要还给谌轲的外套,又原封不动地拿了出来。
本来就是为了还外套去找的人,可饭也吃了、话也说了、花絮也被拍了正事倒是被忘了个干净。
期期还没回来,程郁只得先把外套搭在自己的椅背上,又给谌轲发了微信,让他来片场自取。
这一搭,可就出了事。
晚上收工的时候,程郁回头便看见期期一脸焦急地举着手机站在那里。
怎么了?他凑过去问。
哥,玥姐问你那什么期期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在程郁的催促下,视死如归地开口。
玥姐问你,介不介意再炒一下沉疴顿愈。
程郁刚入口的水当场被呛了出来,手忙脚乱地顺过了气,他不敢置信:发生什么事了?不是说的好好的咱们不炒cp吗?
就哥你下午抱着谌老师的外套走来走去,还有谌老师过来咱们这边拿外套的事,都被拍了发网上了。期期道,现在就,挺乱的。
程郁哑然片刻,问:在热搜了?
昂。期期一脸不忍直视,却又夹杂着一些探究的八卦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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