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云见立即抬头,说道:“意思是说……她是被人勒死了又吊上去的?”
果然,宫里的牛鬼蛇神,比地狱里的还要多。这个韵太妃,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可是,她却一直好端端的呆在皇宫里。不得不说,她是个极通算计的人。周云见确认过她的眼神,慈祥里透着和蔼,手里抓着念珠,眼角含着善笑,这样看来,应该是个王者级别的。
周云见思索片刻,说道:“这……也是皇上不愿立妃的原因吗?”
武帝看了他一眼,说道:“不仅如此,时间不早了,皇后早些歇息吧!朕……先回天行殿了。”
周云见却一把拉住了武帝,说道:“皇上,都这么晚了,还回什么天行殿?就在臣这儿睡吧!怎么?还怕臣趁着皇上醉后,行勾引之事?”
武帝下意识便往左右看,整个殿内只有他和周云见。清了清嗓子,说道:“皇后,朕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正经与无耻两副面孔的?”明明他做起正经事来的时候就是一个见地与才华均相得益彰的青年才俊,无耻起来,便是那街头巷尾的小流氓!
周云见低笑,说道:“那皇上,是喜欢臣的正经,还是喜欢臣的耍流氓?”
武帝答道:“自然是正经。”
周云见说道:“哦,皇上放心,那臣以后……就算是耍流氓,也只会向您一个人耍的。”
武帝:……常规的回答不应该是臣以后便做个正经君子吗?
虽然周云见趁着这两天激了武帝两回,但他也有自知之明。他和武帝认识区区两个月,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说对他动心就对他动心。尤其是武帝的性子还这么冷,自然不会那么容易释放情感。
但至少,这个时间,他心中对他也该有个异样了。这样的异样,可能是一种小鱼吐泡泡般的痒,也可能是对他这种性格的好奇。不怕他好奇,只怕他不够好奇。让一个人对自己印象深刻,最重要的就是与众不同,又能恰到到处的骚到他的痒处。记住是隔靴骚痒,直到有一天,他忍受不住,把那靴子给脱下来了,才是他们坦诚相待的时候。
帝后双双上床入睡,第二天各国使臣陆陆续续道别离开。过去这个阶段,武帝也可以轻松轻松。近段时间,山东河南的大旱也得到了缓解。关于兴建水库的事宜,工部也提上了日程。眼看着天气越来越热,帝后便打算送太后去避暑。
临走前,将宫中主事权交给了婉妃。至于扎琼,武帝听从周云见的意见,并没有对他进行册封。而是下了一道圣旨,让他暂居琼华轩,又赏赐了大把的钱财物帛。扎琼方看不出喜怒,似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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