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床边,弯腰解开赤井秀一腰上的纱布,看了看拆完线后的伤口。
赤井秀一用手臂支起上半身方便琴酒的动作。纱布被拆掉后,他躺回床上,抬手撩起从琴酒肩头滑落的银色长发,帮他捋到耳后。
银色长发又直又滑,还带着几分夏天少见的凉意,顺滑地溜过赤井秀一的指间。他其实是卷发,只是因为头发足够长才显得直,琴酒就不一样了。
赤井秀一用手指勾着琴酒的发尾,将银色长发一圈一圈地绕在指间,手上力道轻轻一松,头发就又恢复了原状。
琴酒从床头柜的药箱里拿了新的纱布把伤口重新包扎好,直起身子。顺滑的头发从赤井秀一指间挣脱。琴酒往房外走,一会儿下楼吃饭。
赤井秀一看着琴酒出门。长发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指间,他蹭了蹭手指,想起琴酒的头发顺服地贴在上面的样子,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突然,他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皱了皱眉,将手指凑近,动了动鼻子,闻到了指间从琴酒身上沾来的淡得几乎没有的烟味。
赤井秀一是个老烟枪,这么淡的烟味按理来说是不会引起他的注意的。但自从他受伤后第一次想抽烟被琴酒看到,身上的烟就被琴酒拿走了。那时他想起来,自从他受伤也没有看到过琴酒抽烟,直到现在第一次闻到琴酒身上有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