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伸出舌头舔着她的眉毛,低沉的说:“你别叫,她就不会听见。”
郁好被这种熟悉的陌生感灼烫,瞬间就哭了,咬着唇,不敢作声,因为她一贯了解他,任何事忤逆他不仅没有结果反而会变本加厉地糟糕。
他在她身上摆足了前戏,极力忍耐的郁好哭得差点背过气也不敢发一言,生怕吵醒了女儿,被女儿看见妈妈的狼狈。
他眼里终于有丝松动,手上却没有放松,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下面隔着小内裤轻柔的按来按去。郁好也确实好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身心干渴,不一会儿,她脑中一道白光闪过,抽搐着软在他身下,浑身化成一汪软绵绵的棉花糖,内裤上就已经晕湿一大片,热热的浇在他的大手上。
舒健昔急忙拽掉她的内裤,低吼着对准还在泛有余韵一开一合抽搐的那里,扶着自己整根没入,立时疼得郁好尖声叫起来,舒健昔连忙低下头堵住她的嘴,她慌慌张张地看着颦着小眉毛睡得有些不安稳的久久,用被他分置在他腰间的细腿踹了踹他大腿,舒健昔吐出她的舌头,低哑地“嗯?”了一句。
郁好凑到他耳边带着哭腔又泛有软糯的尾音说:“换个房间,好不好,我快死了...”
舒健昔闻言如同五雷轰顶,又深深地顶了她几下,郁好这次是真要忍不住哭出声了,“求你了,我不想让女儿看见我这样子...”
舒健昔叹口气,把绑在她手上的领带解下来,郁好无力的巴在他身上,他抱着她边走边剧烈的抛,转战到隔壁的静卧间,折腾了郁好一夜,无论最后怎么折腾,她都没再从昏厥中醒过来。
日上栏杆,郁好才醒转,身侧的人已经不在了。她眯着眼睛打量室内,这是他的静卧室,以前她很少进去,波西米亚风格的地毯柔顺地铺了满地,绛紫色的大床就放在中间,紫色的墙幽暗的立在四周,对面玻璃墙上是他记录的各种决策,按下遥控器,玻璃墙就会变成pc的外接显示器,他就喜欢坐在这里研究企划case,家具都是意式的传统风格,圆润内敛质朴,右侧紫墙的比利时老钟缓慢的走着,时间已然是10点半了,郁好一惊,9点有通告,joe怎么没打电话?
她扑腾着起来,床头柜上已经放好了一套她从前穿的家居服,洗漱了以后跑去隔壁看女儿,温存好一会起来给joe拨电话,却被提示对方关机,给公司打竟然被告知无理由雪藏。
郁好挂断电话以后,气得手都发抖,好不容易在模特圈有了一席之地,突然雪藏,长久以来的步步为营一朝被毁于一旦,这不是要她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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