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工作,好好学习,不做花瓶。
向郁南怀证明,没有他的庇佑,她可以活得很好,很充实,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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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请了假,时间还早,郁好棒球帽压得低低地出门,乘上了焦辉路站点第十五路公车。
车子走的是城际线,由东到南,停停走走的大约一个半小时,才到了a市政治中心文华区的军区附属医院。这里是国内最好的内科医院,把郁山从f市转到这个医院里,她从去年就开始策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当初求了郁南怀足足三个月他也不同意转院,阴阳怪气地损她翅膀硬了想飞了。最后还是听他女朋友说漏了嘴说他下个月因公出差要飞新加坡,她才把主意打对地方。
在附近的水果摊买了一大包水果,西瓜,哈密瓜,榴莲,香蕉,苹果,草莓,昂贵的荔枝罐头桃罐头,两只手捧着都要拎不过来了。
上了五楼,护工王叔叔正端着一盆脏水出门,迎面看见郁好,憨憨厚厚地笑起来,“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又不是双休日。”把水盆在地下,就去接郁好手里的东西。
郁好甜甜的叫了声王叔,和王叔并肩进来,放下一大包水果,就走去病房看郁山。
郁山还是那副英挺的身躯,苍白的俊颜,时间流逝仿佛并没有带走他的青春,除了行销骨瘦一些,风韵与年轻时别无二致,正正当当的躺在那里,嘴唇也颇有血色,看得出来被人照顾得很好。
王叔叔把门口的脏水倒了,拿着毛巾擦手,走过来问:“忘了说你,怎么又带这么多水果,你爸爸每天摄入量根本达不到这些的,放坏了多浪费。”
郁好给郁山掖了掖被角,回头望着王叔,感激地说:“叔儿,这不是给我爸买的,是给你买的,我能给你的钱并不多,你还这么费心的跟到a市来照顾,这份恩情我记着呢。”
王叔叔苦涩的一笑,“什么恩情不恩情的,我以前是郁先生的司机,他那么提点我,甚至我女儿都是他救的,人得懂得感恩。而且我来a市也不单纯是照顾郁先生,也不单是顾念着你这孩子,我,我其实...”
王叔叔这些年倒是老了不少,两鬓添了不少白发,背也佝偻起来,郁好走过去抱了抱他,抬起头说:“小特现在生活的特别好,吃得好睡得香,有不少同事追她,又漂亮又健康,每天和我住在一起,精神头足着呢。叔叔你放心,有一天她想开了,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