龈出血吧,一天之中左脸被狠狠地打了两次,出点血正常,咽下去又不会死人。
不过,她和那男生真的什么也没做,她真的没错,可是,谁听她的呢,每个人都自以为是的欺负她。
其实,她只是一个清清白白纯纯粹粹的小姑娘,她有多想被人小心呵护,珍重对待呢。
就像刚才舒健昔发狠一样,他凭什么就敢肆无忌惮的欺负到她身上?是看准了她好欺负,欺负了她以后没人给她出头,然后还可以接着欺负,是这样吗?
舒健昔还在抱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她的背。郁好哭够了,软绵绵的小臂抽出来拽被子遮到自己胸前,没好气地让舒健昔赶紧滚。
舒健昔在黑暗之中,眼睛深沉如湖,凝视着她的侧颜,好笑的摸摸她的头发,“对不起,我现在后悔了,原谅我好吗?”他隔着被子抱了抱她,无奈的说:“你千万别再哭了,我不是没把你怎么样吗,我今天状态不好,一时糊涂。”
郁好懒得听他解释,用脚狠命踹他,舒健昔默默地叹口气,捡起扔在床上的睡衣慢慢地走了出去。
客厅里,壁炉里的炉火烧得只剩残渣,偶尔火星稀疏明灭,窗户的通风口也开着,树叶沙沙声和风声一起卷进来,舒健昔陷在沙发里,手里点着一支烟,望着残渣听着风声,默默地叹口气。
她长得实在太像了,像到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失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