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鲜活。
突然在她身上体会到两个字,然而这两个字于他来说却是永远的望而不能,即:自由。
那时候他年纪不大,24岁,在成长的年纪里忙着遵循家族的训养:当兵,读书,识礼。谈过几场无关痛痒的恋爱,每次总是不到两个月便分手。最长的一次是半年,对方是他在德国大学的学妹,是学计算机的,法德混血,漂亮又聪明。他们是在大学社团组织野营时认识的,他小时候是孩子王,当兵时又是新兵蛋子里头拔尖的兵王,场面上长袖善舞从来不在话下,还是校里学生会长呢。她追的他,分手时,两个人刚做完爱,学妹哭起来像个sd娃娃,抱膝坐在那里,生硬的哭诉,“elvis,你根本不爱我。你看我的眼神里从来没有炙-热和渴-望,你表面上对我无微不至,其实你心里对我隔着一道墙。”
好像前几任女友也说过同样的话,他还不是很理解,后来,他再也没有在学校里和人交往过,在他搞不明白问题出现在哪里时,这对交往的男女双方来说都不公平。
外公刚刚去世,家里恰逢变动,父亲步步紧逼,他真是又累又倦。那个姑娘就像是一缕清新的风夹杂着郁金香诱人的气息缓缓地吹进他烦闷的心里,他第一次有了一种渴-望。
理智让他摒下心中奇异的想望,他只是重新回到车里,有几分怅然地握着方向盘准备发动车子。
忽然,在路灯浮动的光华里,一道白色身影——那个漂亮的姑娘,就光着葱白的小脚一路奔过来,后面跟着的几个年轻人,倒是被她甩得老远,她急匆匆地拍着他的车门,他以为她被坏人追想必是吓坏了,连忙开了车门拉她进来。
她俏生生的飞进来,呼哧带喘,摘下口罩,却是在大笑,对他说了一串韩语解释着什么,舒健昔拧眉,听不懂想让她说英语。那姑娘看他的表情,自以为了悟,脱口而出一句中文,正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哦,好吧,签名。”然后又用韩语嘀咕了一句,拽过他的手,用原子笔龙飞凤舞地签了个名,还调皮地伸了伸舌头。
见她这一套流畅的动作下来,他一愣,被那个活泼粉红的小舌头搞得心里直翻腾,静下心来回想刚才,试探性的问,“你会说中文?”
姑娘惊讶地睁着大眼睛,随即快要笑成一朵花,“你也是中国人哦?”
他也跟着笑起来,“嗯。”然后指指外面,“刚才怎么回事?”
姑娘把帽子摘下来拿在手里扇风,他这才真正看清她的容貌,当真美的不可方物,嘴巴可爱的嘟成一团,“你竟然不认识我?我是sugar组合的a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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