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只是看着她的挣扎,不肯松开分毫。
他大力的撕扯她的衣服,衣帛撕裂的声音凛冽刺耳,终于彻底激醒回郁好的半分理智,舒健昔冷眼瞧着她恐慌颤抖的脸,手上毫无怜悯可言地抓揉着她胸前的柔软,力道很大。
她的手拼命在他身上胡乱地抓挠,试图以卑微的薄力抗拒,太过徒劳,终究枉然。她身上就只有郁南怀的一件薄薄的衬衫,三下两下便被给脱个干净。
那晚的噩梦袭来,她呜呜的哭,双手推拒着他滚烫的胸。舒健昔到底是没忍心,终于放开一直被他占着的小嘴,在她细碎的喘息和抽噎里,他突然沙哑的问,“好好,我是谁。”
郁好捂着嘴巴痛哭,恶狠狠地瞪着舒健昔,气息混乱地咒骂他,“...你是混蛋!王八蛋!只有你才会这么欺负我...你不是他...”
话还没说完,他右手立刻捂上她的嘴,力道之大,卡的她喘不上来气,他浓烈的呼吸喷到她脸上。郁好看见他发狂的脸才开始害怕,舒健昔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动作似乎真的想要就这么掐死她。
而舒健昔也确实是恼火到快要爆炸,就是因为以前对待她的方式不对,让她受到伤害,他觉得有所亏欠,且她年龄小,脾气倔,身体又不好,所以这些时候他一直十分迁就她。许多时候相处下来总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不过,现在他似乎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用,她的嘴里眼里心里都是她那个什么小舅,枉他这些日子还如此可笑的殷勤备至...
他越想越气,抑制不住地大口大口呼吸,气血翻涌上来,额头青筋都跟着突突直跳。
郁好已经被他抵到墙上了,右手边就是落地灯,她仇恨地瞪着他,一手抵着他的胸不要他过来,一手歪歪斜斜的探到灯罩上,只要他一过来...
他冷笑一声,只用了单手就把她扛起来挂在肩上,郁好拼命的扑打,吃力的吼叫。从客厅到卧室之间有个狭长的长廊,上面挂满了巨幅抽象画,她扑腾的厉害,舒健昔扛得再稳,一时也没把握住平衡,郁好趁着他歪过去的间隙四肢并用地滚下来,脑袋一下子磕在装裱的画框上,“咚”的一声,磕得眼冒金星,晕得想吐。
舒健昔也慌了,蹲下来查看她的头,见没什么事,黑着脸使劲地揉了揉。郁好挣扎着想起来,被他一个用劲儿又给按了回去,气得抓住他的大手巴上去就是狠狠的一口,舒健昔下意识地往回缩手,郁好使劲地往自己方向拽,拉扯一会儿,她突然稳当了下来撒手往外跑,舒健昔瞬间失去平衡,往后踉跄了两步,郁好已经蹿到卧室门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