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玫瑰。我要是没记错,大约五年前他就一直拴在手机上了,有一次我问是哪个姑娘送这么幼稚的东西,他说是你。”他摸了摸下巴,“以前就觉得你们关系挺不简单的。他都那么虚弱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嘱咐我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不过,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说一声。怎么决定你自己看着办,他们都是我朋友,我既然帮了舒老二一把,也应该替郁南怀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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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副仓有四个座位,莱昂拿着电脑处理公司堆积下来的公事,王助理坐在对面不住的唉声叹气,舒总脸臭的要死,刚刚训了他一顿,他有点萎靡不振了。
主舱上有两列对方的真皮沙发,有两对隔着过道的双人雅座。舒健昔陷在沙发上里,身上盖着薄薄的毛毯,脸色黑的发紫,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雅座里呆愣愣的郁好,从下午到现在,她就不对劲,很不对劲,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见,说得说上四五遍,她才能听得分明。
他脑袋痛她也不管他,粥是凉的,只往餐桌上一放,也不喂他了,他站起来上厕所,起来太猛,脑袋一阵眩晕,鼻血顺势流了满襟,动静不小,她才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手忙脚乱地用袖子给他擦鼻子,扶他上厕所。
之后,就一直坐在那里发呆,舒健昔脸沉沉的快要打雷一样,王助理都不敢上去请示工作任务。
晚上六点钟左右到达a市,郁好心思早就飞到医院里,不知道舒健昔怎么回事,飞机降落以后,还不下来,窝在沙发里跟她闹别扭,怎么说脸都是沉沉的,带着纱布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半阖着眼睛眼睫毛下一片阴影。
她看这状况,到底不忍心,回头跟正在收拾文件的莱昂说:“莱昂小姐,照顾好舒先生,我先去医院看我爸爸。那个,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出来的急。”
舒健昔气得要吐血了,还不等莱昂回答,手边的茶杯就被他狠狠地推到地上,他挣扎着坐起来,“我头痛,送我去医院。”
莱昂抿嘴,心里偷笑,面上却十分正经,看着郁好,理所当然地顺话,“郁小姐,我们先生要去医院,这样吧,我干脆派车把你们都送到附属医院好么?”
郁好这一路上都没搞明白舒健昔怎么就跟着她来了,来就来了,一张脸臭的要命,一点好脸色不肯给她,她心里有心事,做事儿说话都有些迟钝,但已经很耐心地照顾他了,还让他靠在自己肩膀里。这他也不满意,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拒绝吃药,一会儿又嚷嚷头疼的。
怎么这么神烦!现在说车里的司机开车不稳,他的脑袋晃得疼,郁好无语了。转过头来,轻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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