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了?”
舒健昔靠着枕头,皱着眉头,看起来头痛又在发作。他跟别人的临床表现还不一样,病理症状没有明显改变,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后遗症,唯有一点就是无休止的剧烈头痛,特别是这些日子天气闷,越热,他的伤口周围就越会发红发肿,疼起来他就会痛苦地抽成一团,浑身上下都叫冷汗浸透。
前一阵本来他忍得挺好,说起来都是怪她,妇人之仁。有一天夜里,她都睡着了,他又发作,怕吵醒她,跑到洗手间用凉水猛冲自己,她听见动静的时候,他正是最疼的时候,她连鞋都没穿,颠颠地跑去看他。那么大个男人,一贯意气风发的老总,就那么捂着头抱着膝盖大幅度地机械地撞墙,疼得满脑门都是冷汗,嘴唇都咬白了也不肯吭一声。
郁好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医生叮嘱过患者能忍就尽量不要依赖吗啡,但是为了减缓他的头痛也顾不得了,叫护工出身的小刘过来愣是给他扎了一针。
人不都是这样么,尝过一回好处就食髓知味,他也渐渐不愿意再忍耐,开始依赖药物抑制,等她发现短短十天,他竟然依赖到背着她偷偷给自己打药时,他的情况已经很混乱了。
原本头痛,加上依赖药物的情绪十分不稳定性,导致他现在这样暴躁易怒。
他的眼睛弥漫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好像是哀伤,她摸不清他那样一个人怎么会出现这种表情。不过,郁好也气不起来了,毕竟他现在这样,都是拜她所赐,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责怪过她一句。
骤雨初歇的傍晚,天边的火烧云红得像血,从窗户里透进来,晃得人眼睛睁不开,舒健昔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不一会儿才恢复清明,他几不可见闻地轻叹一声,揉了揉眼睛,脑袋转到一边不看她,抿着嘴负气一样,“打坏了我的花,还要把它扫走,你很有理么?你去叫顾嫂把它好好的放起来,移植到别的花盆里。”
“不是我打坏的,再说就算是我打坏的,你也不能拿热水壶砸我啊。”嘴上是这么说,郁好还是很迁就他,不跟他争辩,去卫生间拿了把扫帚清扫碎渣,“我干就行了,不要支使顾嫂了,一把年纪,已经被你吓得不轻。”
舒健昔看着她扫了两下,毫无怜惜,居然还碰碎了一片花瓣,他眉头打得更紧,拿起手里的电话叫顾嫂进来替她干,又冷着脸交待了好几句移花注意事项。
郁好被晾在一边,默默无语。她最近想不明白的事情很多,包括现在心里最新的一个困惑,明明床上那个男人比她大了十二岁,怎么就老是她迁就他呢。
舒健昔交代完以后开始直勾勾地看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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