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天痕目瞪口呆,甚至还觉得有些夸张了。
蔺玄之却是脸色阴森,道:“想不到,这小子居然对你抱着这样的心思,我之前便想该不会是受虐狂吧,你对他那么差劲儿,他还非得要跟在你屁股后面跑来跑去,没想到,有这一层在里面。
晏天痕眨眨眼,说:“我也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你。蔺玄之道:“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晏天痕说:"从很多事情都能看岀来啊,而且,你那么好,谁会不喜欢你啊。”蔺玄之一乐,道:“这话我爱听。
晏天痕也笑了笑
但实际上,这种场面之下,两人谁都笑不出来,他们的心情是沉重的,是忐然的,是无法形容的复杂
真相竟是如此残酷。
灵毓的记忆被抹去了一段,恰恰便包括了长生对他倾诉衷肠的那一段。失去了精神支撑的灵毓,又受了伤,脾气越发执拗和暴躁,他忘了自己为什么要离开他的壳子,焦躁不安地快速朝着他的房子跑去。
藏地凤浪站在一滩血前,拍了拍脑袋,过了好一会儿才晃过神来。他一眼便看到了那滩血,当即便吓得往后面一跳,朝着四周张望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伤亡的人,便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拖着步子走了。边走还边说:"大师冗下手这么快,还敢不敢给我留点活路了?我也很喜欢灵毓师兄的好伐?哎算了算了,有了师兄就不要师弟了,这日子不好过啊。晏天痕:
蔺玄之
没想到,他竟然会是这样的藏地凤浪
晏天痕说:"大哥,你发现了吗,他根本就记不得他对灵毓动手的事情了。”藺玄之点点头,道:“控制他的那个人,对他的掌控越来越厉害了。”晏天痕沉默了片刻,方才开口说道:“若是如此,我大概是知道师尊为何要让我动手杀凤浪,又为何将此事,秘而不宣了。
唯有同为煞修的灵毓亲自动手,才能够将属于藏地凤浪体内的煞气悉数收为己用,更何况,道祖已经亲自试过,他并非藏地凤浪在煞修身份下的对手。而之所以秘而不宣,不过是因为,藏地凤浪没有做错任何事情,那些加诸在他身上的、令人感到恐怖且绝望的杀戮,从头到尾都非他所愿,他是无辜的,做那些事情的人,根本就不是若是藏地凤浪必须死,那他的名声,也必须保全。道祖尝试过很多法子,比如将凤浪锁在他的身边,日夜看管。但是他很快便发现,藏地凤浪随时随地都可能释放出另一个自己,不管多厉害的阵法,他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地破解。
在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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