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弈抿一下唇,倏地退出了。
她哪里受得住这种磋磨,甚至本能抬腰去留他:“殿下——”
他虽离开,却还在用灼热顶端轻轻扫她花蕊:“想好了再叫。”
她指尖都陷入他肩胛,嗓音如泣如诉:“虽、虽迩哥哥……”
还不是很满意,但勉强过关。他安抚拍了拍她湿汗脊背,重新顶入深处:“阿弥虽然没良心……但今日很是不同。有些馋了,是也不是?”
她毕竟已经算是个长期被饴糖养着的女娘,这一阵有二十来天没有见面,他知道她也需要他。
云弥死死咬着他肩膀,抵御今夜这分外铺天盖地的快感。她都不知为何,明明他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只不过再忍也没用,被紧窒甬道密吮的是他,每多一分湿腻,都藏不住。进出越发顺畅,抽送也愈加迅速。
察觉她似乎快要到了,李承弈立刻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双手抓着桌案边缘,从后重重抵回去:“好阿弥……给我。”
云弥早在激烈的情事里丢了魂,后颈被他叼着,就乖顺更向后仰,嗯一声唔一声。
他双手盖住她用力到泛白的指尖,持续肆意向内挺进,在拍打声里重复诉求:“……给我。”
云弥脑袋彻底昏沉,在某个瞬间,猛地低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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