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起来,横抱在胸膛里,“方才你那样看我,就该想到会如此。”
云弥张口结舌——他走进来,她不跟着众人看他,看哪里?被轻轻丢在被衾上时,还想挣扎:“万一有人找我呢。”
“寻春自会挡着。”他已解了她今日繁复衣带,折起她小腿,“……阿弥,乖些。”
云弥羞耻极了:“这是坏得没边儿了!”
他笑了一声,也不否认,迅速将人剥了个嫩白,吻落在哪里都觉可惜。却听她委委屈屈控诉:“你见我,就只想这个……”
这颠倒黑白的小娘子,他去洛阳前那几日,分明一次都没有。每天夜里只是和她聊些有的没的,从南海郡的荔枝到突厥王庭,从他阿娘最喜爱的翡翠到啸捷某天犯蠢被骗了一千钱,还拉着她一起习字陶冶情操,老实得不能再老实。
李承弈箭在弦上,但又怕她真的不想,给人逼得逆反了。关键时刻想起某一夜,沉沉看她一眼,将她上身放高,埋首亲吻她平坦小腹。
云弥声音断了一瞬,无措低头看他乌黑发顶,猜到他又要做什么:“不要那样……”
他舌尖匆匆向下逡巡,不由分说探将入内。
云弥猛地喘息一声,拿手背阖住眼睛。
唇舌灼热,顺着缝隙轻浅描绘,路线比上回明显要有章法许多。滚烫呼吸萦绕在她脆弱门外,送入一阵阵蜂拥热浪,转瞬又很是发凉发空。
他当真担得起天赋异禀四个字,任何花样同她试过一回,第二回必定就能叫她难以自持。
清亮溪水流得源源不断,他指腹向外摁下她腿内软肉,舔舐过花蒂,又专心朝深处戳刺。
云弥只看得到他挺立鼻梁,感受得到内里越来越急剧的收缩,终于忍不住攥住他胳膊,挺腰低叫了一声:“虽迩哥哥……”
他猛地直起上身,重重咬她锁骨:“小骗子。明明就喜欢。”
云弥还在发抖,手自发缠过他肩,呼吸急促。
“这点时间,若是品茶,都还没喝出味道。”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却已尝到阿弥香甜了。”
云弥是真的又羞又耻,耻或许还要多一分:“不要说……”
“怎么就怕这事怕成这样。”他低叹,动手除自己的腰带,安抚吻了吻她脸颊,“我对你做什么,全凭我乐意,又不要你回馈一样的。你不喜不愿的手段,我何时逼过。”
是没有。她说不出口,自己也并不是怕他要求她为他如何,单纯为这种太不受控的剧烈浪潮感到恐慌。
“……当然,”他扶正她脑袋,蓄势待发抵上她入口,音量轻了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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