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让他终于忍不住出手,朝着曾子牧后脑受伤的地方重重地打了下去。曾子牧只觉得一股剧痛在脑中炸开,他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身体慢慢地倒了下去。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已经换了个地方。身体躺在柔软的床上,疼痛感也减轻了很多。他试着睁了睁眼,发现眼前的黑布已经被除去了。房间里柔和的灯光透着一股暖意,虚弱到极点的身体也似乎在慢慢恢复意识。
他重新闭上眼睛休生养息,耳朵却灵敏地听着四周的动静。大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一个女人踩着高跟鞋轻轻走进来,最后似乎站在了他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