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温暖的勘查车里,不断地搓着手。
第二天一早,大宝恢复了元气,我却重感冒了。
在去专案组的路上,大宝一直在嘲笑我身体虚胖,连这点儿风寒都抵抗不住。我则白了他一眼,说不知道昨晚是谁的鼻子还长了一截。
林涛一脸兴奋地在专案组里等着我们。
“齐贤死于机械性窒息,凶手从背后施暴,凶器可能是上面有绒毛的带状物体。”我说,“那个警察应该是在晚饭后又去喝酒k歌,喝多了,在出租车上睡着了,然后被凶手偷走枪后杀害。”
“现在应该从哪里查起?”县公安局长被省厅抽调去办一起专案,所以主持专案会议的是分管公安的副县长。他一进屋就摆出一脸傲气,慢吞吞地扫了所有人一遍。
“很容易,”赵大队长似乎对这个不懂公安业务的副县长不太待见,说,“查到这个警察的尸源,一切迎刃而解。我们已经查了,这个警察肯定不是我们县局的人。”
“怎么解?”副县长听出了赵大队长的言外之意,“就算查到人,你能查出他最后坐的是哪辆出租车吗?”
“我们有我们的办法。”赵大队长有些底气不足。
“尸源很快能够有结果,”林涛打破了尴尬的气氛,说,“我们在出租车里不仅找到了除两名死者外第三个男性的dna,而且找到了弹壳。根据弹壳分析,这把枪是建了档案的,是邻居山北省公安的枪支。具体是谁的枪,已经让人去查了,估计过一会儿就能有结果。”
“好样的!”副县长扬着眉毛说,“不过山北最近的县东桥县距离我们也有三百多公里呀!是这个警察来我们这里腐败,还是凶手到东桥县去作案呢?”
林涛耸了耸肩膀,说:“查到尸源,应该就知道了吧。”
“这个第三人的dna血迹是在方向盘上发现的,和爆炸物上黏附的血迹属同一人。”县公安局技术队主任说,“这应该是凶手的血。另外,秦科长送给我们的死者指甲内的微量物证,经检验,应该是羊毛物质。”
县局情报科的一个年轻女警突然推开专案组的门,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发现大家都疑惑地看着她,顿时涨红了脸。
“怎么一点儿没规矩?”赵大队长说。
“有……有……有进展。”女警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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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什么急?”赵大队长说,“有话好好说。”
女警咽了口唾沫,说:“尸源找到了,是东桥县公安局城关派出所的所长冯强。”
“他最近有出差任务吗?”赵大队长最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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