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点点头:“这三个人中有一个已经结婚两年,没孩子,其余两个谈着恋爱,没结婚。目前,没法确证哪个嫌疑最大。”
我揉了揉眉头,说:“这三个人有没有谁和王天正有矛盾呢?”
侦查员摇摇头,说:“王天正虽然是‘妻管严’,但是在事务所里有着绝对的权威,没人敢和他对抗。当然,王天正也可能因为工作问题得罪了人,落下祸根。”
“我纯属瞎猜哈,”我笑了一下,说,“这个人针对王天正的意图非常明显,而且有精心预谋,能够获得王天正使用过的避孕套,那么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住得不远。你们想,凶手总不能总是待在王天正楼下,等着他扔垃圾、找他的避孕套吧?如果住得近的话,可能无意中看到王天正的避孕套,就顺手收集了。”
大家一起点头。
“还有一点,”我说,“个人觉得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那个结了婚没孩子的最可疑。因为这样的人没法有孩子,那么对任何方面都比他强的男人肯定妒恨有加。王天正的妻子正好怀孕了,会不会是因为妒忌而起了陷害之心呢?”
主办侦查员说:“虽然不是证据证实,但是分析得有那么一点儿道理。好消息是,这个结了婚没孩子的人就住在王天正隔壁楼。”
“既然大家都觉得有道理,”一直缄口不言的杨支队长说,“那么兵分三路,一路去秘密搜查这个嫌疑人的家,另一路去排查他当晚的衣着情况,并和监控录像进行比对,第三路去排查案发当晚这个人有没有作案时间。”
在我们第一路兵马还没有出现战果的时候,第二路兵马就传来了喜讯。
这个嫌疑人叫作孟春埚,从小多灾多难。十二岁时,因为车祸,跛了脚,经过了一年的康复训练,还是没能恢复正常。
就因为跛足这个特征,视频侦查组发现夜间一点左右,有一个跛足的人夹杂在一群可能是出小区门去喝夜酒的人中间,走出了小区。
“你们推断的死亡时间准确吗?”杨支队给胡科长打了电话,说,“嫌疑人可能是一点钟离开的现场,可是你们推断的死亡时间是两点左右,左有多少、右有多少?”
胡科长说:“一个小时的误差完全可能。另外,死者是不断流血、慢性死亡的。凶手离开现场的时候,死者不一定死亡了呀!”
“好,既然你这么说,”杨支队说,“那我就下达命令抓人了!”
胡科长有些犹豫,看了看我。
我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之所以这么有信心,是因为我作为第一路兵马,也就在刚才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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