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或是魔,他们天生就不记事,或者是薄情,不会记得太多生命中的杂事,而江落就是会记事的人,说来老套,以前不过七八岁就死了母妃,孤零零的在院子里,时间久了,冰冷的情绪就容易被温暖灼热的东西感化。
楚伶就是他那时的太阳。
最后事实证明,不过是他一头热罢了。
唔!楚伶猛地抓紧了江落的手腕,而对方抓着他脖子的手却是没有半点阻碍的用力收紧!
窒息的感觉猛地袭来,伴随着密密麻麻的痛处。
楚伶微微睁大了眼睛,手上青筋暴起,指甲狠狠的抠进江落的手腕,血珠滋滋的冒了出来。
看着面色已经苍白如纸,逐渐就要停止挣扎的人,江落的眼中不含一丝怜悯和情绪。
魔,天生就是薄情种,能记得一次好,也已经是万分难得,何况被糟蹋过后,更是不会心慈手软。
手脚逐渐麻木冰凉,抓着江落的苍白瘦弱的手也缓缓垂了下来。
江落神情反倒是放松了下来,他微微歪头,扫了眼之前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黑洞洞的眼睛凝神片刻,额头的血滴悬在眼皮上,映照着眼中□□裸的血意。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松开了,将手上近乎濒死的人摔了下去。
楚伶微微闭着眼睛,意识将要模糊的瞬间,突然重重摔倒在地,在猛地灌入空气后,捂着脖子撕扯般的咳嗽起来,声音都好似带出了疼痛,下一刻就能咳处血一般。
咳咳咳!!咳咳咳!!!他咳的整个人近乎蜷缩了起来,薄薄的衣服微微显露他瘦骨嶙峋的身体,背部的脊柱在一层薄衣下清晰的突出了几个小节。
江落难得耐心的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等楚伶咳的差不多后,表情玩味的上前,一把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楚伶全身都还软着的,根本站不稳,他此时的模样比刚才更加狼狈了,像是一个能够轻易捏碎的瓷娃娃,只不过,这个瓷娃娃有些脏。
脚步踉跄的半跌在江落怀里,楚伶勉强抓着正拽着他衣服的手站稳。
想活吗?江落仿佛恶作剧一般的口吻带着浓浓的恶意。
他是很简单又很极端的人,喜欢就喜欢了,什么都可以给对方,恨就恨了,恨不得将对方摧毁,他的爱跟恨,就在一线之间,毫无暧昧的切换。
在他的预想里,楚伶此时就该求他了。
紫红色的印子在纤细的脖子上格外清晰,像是一个粗大的项圈牢牢的套在了上面。
楚伶低着头,稻草般杂乱的头发随意的散了下来。
系统:亲爱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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