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例,不少,今后的日子还会慢慢积累。不指望有多少朋友会喜欢看,只当是写给自己,纪念我的法医生涯。等到老了的时候看看,一定会十分有意思。
作家朋友们不要指责没有艺术感和悬疑性,行内朋友们不要指责情节的幼稚。只当是一个小法医的日记,请宽容的一笑了之。
从今天开始,《鬼手佛心-我的那些案子》将迈出艰难的第一步,有时间我就多写一些,没时间就少写一些。权当是丰富自己的业余生活了。等过去的案件写完了,以后的案子就要慢慢更新了,必须等到案件破了,且是通过法医技术破案的案件,才可以编写。我自己很是期待。。。
不管能写多长,谨为此文为序。
【第一案】同学被杀(1)
我的父亲可以算是共和国第一代正儿八经专业的刑事技术人员(70年代前,刑事技术和侦查是不分家的,正儿八经的有刑事技术专业之说,应该是70年代了),痕迹检验的专家。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表达出一个夙愿,希望我能够子承父业。爸爸是我的偶像,他的警服和手枪一直是我从小垂涎的物件。光鲜的背后一定会有很大的付出,因为热衷于事业,我的妈妈承担了所有的家庭重担。妈妈也能理解爸爸的辛苦,但是她却舍不得自己的儿子也这么辛苦,于是,反对我当警察,是从小以来妈妈和我说的最多的话。
不当警察当什么好呢?作为护士长的妈妈,自然支持我去当一名医生。治病救人,一样的神圣和光荣。
所以,从小,我的理想就摇摆不定,一段时间立志当警察,一段时间立志当医生。就这样警察警察医生医生的度过了艰苦的高中三年,在填报志愿的时候看见了一个新鲜的词儿:“法医”。挺好,两者兼顾了!顶着妈妈的反对,顺着爸爸的支持,我填写了第一志愿。
那一年是1998年,我以高出普通本科线30分的成绩(其实不够重点线)考进了皖南医学院的法医学系。
那时候法医专业可以说是冷门的很,全国一年只有300名毕业生,我的班级40名同学只有我一个是第一志愿,其他的同学都是服从分配服从到了这个专业。于是,我们40个人就这样一半懊恼一半好奇的开始了新学期。
学医的童鞋们都知道,大一就很痛苦,系统解剖学的挂科率可以算是医学生中继生理、生化和病生之后最高,最为噩梦的一门课程。侥幸的很,我及格了。
那个时候,爸爸已经是老家公安局的副局长了,所以走了后门,让我暑假期间就在公安局刑警支队的法医部门开始实习。仅仅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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