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我的女儿,还打我。我被打得遍体鳞伤,就一气之下离家出去打工。前不久,我知道他居然趁我离家打工之际,多次强奸我女儿,从那时候起,我就有杀了他的想法。女儿的死,更坚定了我的想法。我一定要杀了这个禽兽。”此时的陈玉平已经泪流满面,但眼泪掩饰不住的是她表情里的杀气,“我买了安眠药,回到家里时,这个畜生已经自己吃了晚饭。我就在他炖的汤里放进了安眠药。他喝了汤很快就睡的和死猪一样,我整理好他的衣服,拿了他平时捕鱼的物件,把他拖上了门口的三轮车,运到水塘边,把他扔进了那片水塘里。”
刑警队长面色铁青的向我们介绍了陈玉平交代的情况。我知道我们都一样,为这起惨剧感到惋惜。
“究竟是谁错在先呢?”我茫然的看着法医中心上空蔚蓝的天,“为什么不通过法律手段解决问题呢?”
“谁错都已经不重要了,可怜的是一个无辜幼小的生命,就这样成为了这段孽缘的牺牲品。”飙哥同样感慨。
第六案】电闸上的血指纹(1)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在值班室里恪尽职守的我无情的从美梦中拖了出来。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看着旁边值班床上的飙哥一跃而起,冲到电话的旁边。
我知道飙哥的反应迅速绝非是兴奋的心情所驱动,而是一种条件反射。这么多年后,我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半夜听到电话铃响的那种忐忑。我想,所有的刑警恐怕都和我一样,对电话铃声很过敏,而且过敏反应很严重。更无奈的是,我们的电话是必须24小时待机。
“法医中心。”
“我是110指挥中心,丰华新村发生一起命案,辖区民警已经开始实施现场保护工作,请你们在二十分钟内赶到案发现场。”
来不及洗漱,我和飙哥拎着法医勘察箱,坐上了勘查车,风驰电掣般赶赴位于南江市城郊的丰华新村。我抬腕看了看表,清晨五点半。
天刚刚才朦朦亮,我们赶到了现场,因为是早晨,现场没有几个围观的群众,辖区民警拉起的警戒线拉到了单元门口,中心现场在丰华新村23栋四楼的一间住宅里,现场住宅的门口,两名衣着整齐的民警正在看护着现场。
报案的是住在现场楼上的一位老干部,早晨五点出门晨练的时候,发现楼下的门虚掩着,拉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铺面而来。因为当时天还没亮,现场里也没有开灯,就拿随身带的手电筒往里照了一照。看见客厅地板上躺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呼喊了几声也没有反应,客厅里仿佛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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