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湿漉漉,洁白无毛,与梦中情景无甚区别。
可当日也不过匆匆一瞥,竟还至于入了梦?
胯下那物射过后还半立着,兴奋地晃动,比之前晨起时正常的反应要大上不少——
挺着这么根东西,若叫人见了,他最基本的体面都难以维持。
徐礼卿覆手握住,然那一刻的触感,好像是另一双更小、更嫩、更柔软的手在操控。
他闭了闭眼,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莫名的躁意,扬声唤人来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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