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下去,莺莺深吸口气,随即咬着牙,泪眼盈盈地说:“怕是现在,我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大少爷沉默听完,而后,在她饱含希冀的眼神中,有些冷漠地,点头:“哦。”
莺莺一愣。
大少爷没等她反应,又说:“所以呢,与我何干?”
短短几个字,就问得莺莺哑口无言。
是啊,所以呢?
非亲非故,能在撞见时施回援手,已经是大少爷极大的心善了,还指望他再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