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放至二人中间,莺莺还没唤,它就急慌慌地自己先跑过来了。差一点就要碰到莺莺衣裳时,五姨娘那边掏出块儿肉干,应是它常吃的。
“……”
那猫忒没良心,马上调转屁股,吭哧吭哧又去投了别人的怀抱。
胜负已出,徐礼卿示意五姨娘拿猫。他提醒了句:“这回便罢了,再有下次,还是去寻我母亲更为妥帖。”
后院里这些都是他父亲的女人,他理应避嫌。
五姨娘道了声谢,再瞥莺莺一眼,得意地走了。
大少爷也打算离开,不过临迈步前,他压着嗓子对莺莺说:“你随我来。”
他去的方向是去主院的必经之路,莺莺无奈只能跟上。拐了几个弯儿后,前方有一小厮,手上端着个陶瓷小罐儿及一小碗。
徐礼卿在他身前站定,看他把罐里黑乌乌的汤水倒至碗中,而后示意莺莺:“喝了。”
闻着一股子药味儿,莺莺不由警惕,问:“这是什么?”
徐礼卿脸色冷淡:“避子汤。”
莺莺被这话带着,一下想起了他昨夜射在自己腿心的白浊,到现在还没清理干净……不免有些怔忪。
徐礼卿以为她迟疑,挑眉:“怎么,八姨娘莫不是还想给我爹生个孙儿?”
莺莺脸色一变,立马接过,将那药一口气灌了。
徐礼卿不再说什么:“行了,回去吧。”
莺莺傻乎乎的,还要继续往大夫人那边去,徐礼卿看了身边小厮一眼,福财会意,上前拦她:“八姨娘且慢。”
“您回自己院里就行,夫人没找您,是少……”福财改口,给少爷背锅:“是小的想请您出来,随便寻了个借口。”
所以说什么路过,都是装的,是大少爷在这儿等烦了,自己找过去的——
要不是他来,胡萝卜这会儿说不定还是她的猫儿呢。
莺莺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关窍,有些生气,但又不敢冲大少爷发火,只能满肚子委屈往肚里咽,气得走时礼都忘了行。
当夜,大少爷又来了。
莺莺已经睡下,只感觉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块儿石头压在胸口,沉得她喘不上气来。那巨石好似还长了嘴,一口咬在她脖子上,给她咬出个大窟窿眼儿。血淌出来,沾湿她的脖颈、肩膀,还在往胸口流……
莺莺吓得哭,大叫一声睁开眼,发现身上果然有东西。不过不是石头,而是个人。
屋里掌着灯,她不知何时被扒光了,大少爷也没穿衣裳,正叼了她一边乳,细致地吃着,发出一些羞人水声。
莺莺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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