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礼卿一顿,想到什么,突然笑了。
“此等小事,不必劳烦我母亲。前些天有懂医术的来府上,已重新为父亲诊过脉,觉得比起中风来,更像是中了毒。有那位神医在,相信父亲不日便会好起来,届时,五姨娘可直接向他告发。”
其实就是陈小姐,陈家世代为医,她也会医术,那日在大夫人院前,她就是与徐礼卿说这事。
毒是管家下的,五姨娘与他有私情,事后自然也知晓,闻言慌了神。
“五姨娘好像并不诧异,”徐礼卿眼神一厉,“怎么,你早知道?”
五姨娘被吓住,脱口道:“不、不是我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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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府中便有流言,说昨夜无意撞见了姨娘与人私会,没看清脸,但在二人仓惶离去后,捡到根素银簪子。
口口相传之下,已经不知道最初捅出来的小厮是哪个了,不过那支簪子却留了下来,最后传到了大夫人手里。
大夫人震怒,当即要派人一个个去问,势要将那小厮找出来。
徐礼卿正好在,给她出主意:“母亲息怒。府上下人众多,话经了那么些人的嘴,也不知有几分真假,排查起来困难。不如先将姨娘们唤来,认认东西,能省些事最好。”
大夫人应了。
几个姨娘都被喊来,簪子就在上首的桌上搁着,莺莺打眼一瞧,脸便隐隐有些发白。
她下意识去看边上的人,大少爷垂着眸,风轻云淡地,正在饮茶。
“谁的东西?有没有人见过?”
大夫人沉声质问。
自然无人承认,反倒是胡乱攀扯、互相指怪,大夫人在桌上重重一拍,又分别问,到莺莺,她指尖掐着肉强作镇定,而后矢口否认。
大夫人见问不出个所以来,眸光转向徐礼卿,视线对上,他回了个安抚的眼神,而后开口:“这簪子不像独物,它的主人手上应该还有同样材质相仿的饰品吧?”
他没再多问,让大家都先散了,回去斟酌一番,若落日前还无人来认,那便只能挨个儿搜了。
大夫人怕有人会趁这段时间销赃,徐礼卿说:“已经暗中派人盯着了。”
其实是哄她的。
那簪子是谁的东西,他心知肚明。
果然,装模作样地练了会儿字,没一刻钟,徐礼卿就等到了昨天还爱答不理、给他甩脸子的人主动找过来。
啧。
他扬声让人进来,眼睛只盯着宣纸,做出冷漠的样子:“何……”
第二个字还没出口,就听见质问:“你昨夜与人私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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