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来源:“不慎弄伤手了而已。”
莺莺看看那还隐约往外渗血的纱布,又盯着大少爷坦然自若的神色看了会儿,最后扑进他怀里,小声哭着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等我们的事败露,你也会亲手了结我呢。”
徐礼卿一顿,不知该说什么安抚,便在她背上拍了拍,故意提起别的:“你动架子上的书了?”
莺莺注意力果然被转移,想起那本春宫图,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说他不正经。
徐礼卿揣着明白装糊涂,逼问出莺莺看的是哪本后,撇清关系道:“那是我爹的。”
虽然后来他也看过。
莺莺哪管,红着脸,脱口而出:“那他也不正经!”
“嗯,”徐礼卿附和,哄她:“小娘最正经了。”
莺莺脸更红,他看着,露出个浅淡的笑,脑中闪过的,却是五姨娘慌乱求饶时、走投无路之下那一句荒谬又显得可笑的话:
你与八姨娘那事算得上什么秘密,迟早大家都得知道,大少爷要都杀光吗?还是说,你跟徐礼风那畜生一样,等玩过,便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