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过,上次也是在这书房呢,你忘了?”
莺莺被他温热的气息一扫,脸红了,身子也软下来。
“我今日就看看,不干别的。”
他声音放的很柔,动作却强硬,不由分说把莺莺亵裤扒了,倒是没动她上面,如此,羞耻感仿佛能少一些。
莺莺闭上眼睛不敢看,红着脸,羞哒哒地小声催:“那、那你快些。”
“嗯。”
徐礼卿应着,看到那两片可怜兮兮、还微微有些发肿的花瓣,却忍不住喉结轻滚,眼神暗下来。
“我帮你涂药。”
他得寸进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