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了薄老师不为人知的恶魔面,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灭口。
拎着徐井年的鞋子和杯子回家,关上门,站在洗菜池前洗杯子的时候,她整个人还有点儿神游太虚。
徐井年凑过来:“怎么样,说上话了吗?”
徐酒岁低头洗了会儿杯子,忽然抬起头问:“阿年,你们薄老师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看不上你就是变态吗?”
徐酒岁哑口无言,说不上来———
怎么说?
我觉得你们老师去做教导主任只是因为他喜欢用规则束缚学生使他们哭爹喊娘并从中获得神秘快乐?
……………………
啧啧啧。
少年用肩膀顶了顶她的肩:“托盘和牛奶杯呢?”
“放他家了,明天去拿。”徐酒岁眨眨眼,“不然我哪来的理由第二次踏入他家?”
少年愣了愣。
良久笑了:“可以,你还有点脑子。”
徐酒岁撇撇嘴:“我才不去中心公园相亲角呢,呸!”
想了下又道:“但是我又有点不敢招惹他了。”
“为什么啊?”
“总觉得搞不好,可能会驾驭不来。”
“没事,”少年大喇喇,毫无爱心地说,“反正你谁都驾驭不来。”
徐酒岁把手里的抹布扔到了他的脸上。
第8章 睡裙
然而徐酒岁的套路落空了。
因为接下来周末两天,她都没有成功地遇见薄一昭,拿回她的托盘和杯子。
这男人到了周末无声无息的,也不知道是太早出门太晚回来,还是压根没有出过门……徐酒岁每天出门前去工作室前,都会垫着脚趴在猫眼上看一会儿,走廊对面铁门不动如山,她也只能算了。
周一上班上学,还能跑了他的不成?
徐酒岁捧着一颗少女心,两天周末的时间已经够她在脑海里头脑风暴演绎细节到自己冲着他微笑时,唇角上扬的弧度……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周一。
早上七点半,徐井年已经洗完澡,穿好衣服,拎起书包准备出门。
一开门,发现门外站着个人。
她赤着脚,乌黑的短发发丝凌乱,这会儿正睡眼惺忪地揉眼睛……揉着又打了个呵欠,眼角被自己揉得通红。
放下手的时候,睡意右边吊带滑落至手臂上,睡裙前襟落下来一半,露出锁骨下,一小片莹白的弧线。
“老师呢?”
徐酒岁带着浓重睡意,睡眼朦胧地问。
“……”
徐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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