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太贵重的东西确实不好直接收下的”……
薄一昭拿着手机看得有些心烦,在想伸手扣掉手机之前,他点了收款退回。
【薄;你让她有本事把一万八取成现金,从我家门缝下面一张张塞进来还给我。】
将这辈子说过的最有情绪化的一句话发出去,男人直接将手机关机,进了浴室洗了澡,头发都没擦就上床睡觉去了。
……
第二天是周六,无论是谁都不用早起。
可惜薄一昭还是在早上七点多的时候头疼醒了,宿醉,坐在床上抱着被子放空了一会儿,男人这才茫然地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他在酒吧,喝翻了个退役兵。
和别人从威士忌喝到白兰地,从白兰地喝到德国黑啤,活生生地把人家给喝翻了,就因为他管他的邻居叫了声“岁岁”。
薄老师被自己雷到了。
他上一次对酒精这么有干劲,好像要追溯到二十四岁甚至更早以前。
闷哼一声,撑着快要炸裂的头,他忽然深刻意识到自己这个“为人师表””我是你爹”的角色有点演得过于投入了些——
相比起“太平洋警察”,他就像个“太平洋阿爸”,别人管他的邻居称呼亲密了些,他也能觉得不高兴。
……神经病啊!
深刻自我检讨了一番,男人这才进了浴室习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