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谈论第三者,来,干杯。”
玻璃杯轻轻一碰。
两人各自喝了一口。
温别玉的脸上多了一点红晕,仿佛是喝了这一晚上的酒,如今终于到了临界值,于是醉态漫上脸颊,薄雾笼罩眼睛。
“我们在讨论的不是第三者,而是我的玫瑰花。”
温别玉着重了‘我的’两个字。
擅自丢了别人的花,确实不太好。俞适野决定补一朵给温别玉,他现做现用,拿起马克笔,在画板上绘画:“丢了你一束会枯萎的玫瑰,补给你一朵永生不败的玫瑰——”
俞适野让开位置,让温别玉看见自己画在画板上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