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的时候三层已经坐了不少人,贺佑钦在吧台找了一个位置,叫了纯度很低的调酒。虽然最近他都没开车,但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总归不是好事。
接着就注意到了角落里的厉容锐。
厉容锐的头发剪得很短,越发显得五官深刻线条凌厉。
他一个人沉默地坐着喝酒,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势,但想要搭讪的人仍然络绎不绝。
酒保是认识贺佑钦的,对很少上三楼的厉容锐却只是面熟,看到贺佑钦也在打量对方不禁调笑道,“那一位来了一个多小时了,也有胆子大的过去搭讪,全都无功而返。虽然对方很有风度,但显然接受不了太鲁莽的方式,所以有几个家伙被拒绝了之后都挂不住面子走了。现在大家都在看好戏,不知道谁能坐过去。”然后对着贺佑钦眨了眨眼,“您也想试一试?”
贺佑钦一笑,怎么觉得这酒保的意思仿佛厉容锐是什么高岭之花似的。
那家伙明明只是……只是什么?
贺佑钦居然没办法找出一个准确的形容词。
这个时候上elegant的三层不是为了消遣就是因为寂寞。
厉容锐他最近应该很忙吧……贺佑钦扒拉了一下头发喝了一口调酒,忽略心里莫名的难受。
他是不是有点自作自受?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