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易行站起来,咬着牙看贺砚回。
两双眼睛对视,平静中压着掩不住的波澜。
“我不知道易先生什么意思。”贺砚回倚着门框,单腿支着,看上去腿腿上腰窄,侧影的弧度在阳光中漂亮得像是勾画出来的轮廓。
“因为凌粟是个男人不能给易家生孩子,所以找了另一个女人订婚结婚生孩子。现在又臆想着给他安上一个功能,好给你自己一个理由再撵着他不放?”
贺砚回逼近了一步。
“你把凌粟当什么?”
易行被迫,抬头看着近了一步的贺砚回:“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插嘴!?”
”我只问你,你这样来来回回的,甚至要给他捏出一个不存在的特异功能来,你把凌粟当什么!??”
“我没有!”
“你今天能告诉我,明天转头就能告诉别人,凌粟的工作算半个公众人物你让别人怎么想他?嗯?”
“我不会对凌粟不好!我跟他过去的事情,你根本不知道!”
“过去了。”贺砚回再近了一步,脸部凌厉的线条看起来冷峻,“你现在找凌粟,干什么呢?”
“不、关、你、事!凌粟不是你的人!!”易行梗着脖子道。
“那我现在告诉你。”贺砚回已经站在了易行的面前。
他个子高,贴得近的时候易行必须仰着头看他。
贺砚回担事得早,大家庭的教养和他接触的东西远不是易行可以比的,几乎是从生下来就习惯发号施令的人在半点不压抑自己的强势的时候,那种逼人的威压让易行都几乎开始紧张。
他看着易行的眼睛,眼神冰凉:“凌粟,从头到尾跟你没关系。”
“他关我事。”贺砚回扯着易行的肩膀,脸上带着绅士的微笑,一个用力就把易行直接连提溜带拽扯到了咖啡馆的门外,半点动静都没给里头的客人们留。
外头的阳光刺眼,刺得易行狼狈得无所遁形。
“凌粟不是谁的人,但他难受一秒开心一天,都关我的事。”
“关我一辈子。”
贺砚回淡淡笑了笑,像是甩脏东西似的松开了手。一放手,易行就仓皇地往后退了两步。
“送易先生回去。”贺砚回转身掀开了咖啡店的帘子,门边挂着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动。
三个原本守在外头的保镖已经走到了易行的身边:“易先生,我们送您。”
易行看着贺砚回进去的背影,胸口高高低低地起伏着,连气儿都喘不均匀,眼神像是淬了毒般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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