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裙摆,行色匆匆的冲进了垂花门,与迎面白路家的撞着了肩。
白路家的正待发火,待看清是她,又咽了回去,打了个哈哈:“这是做甚,着急上火的?”
含素勉强冲她笑了笑,快步往东厢房去了。
白路家的站在原地看了一阵,口中称奇:“平素还以为她是个稳当的性子呢,可别是有什么事罢?”但一想到含素是朱沅的人,不由得就缩了缩脖子,打消了这份好奇心:这位姑奶奶可是个狠角,惹她不起,凡事少打听。
含素满面焦色的冲进东厢:“姑娘!”
朱沅看了她一眼,含素立即压低了声音:“姑娘,婢子一番打听,方家二公子当真只吊着口气啦!那秦卿姑娘也是在方府门前继续跪着呢!”
自从昨日知道冲喜这回事,含素和雀环便心急如焚,偏偏当事人朱沅却不见异色。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