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姑娘无事便一起去听书呢。”
朱沅点了点头:“你替我回了祖母,我明日就要回宫,且有些事要理,闲了休说陪着听书,我这且有些段子,要说给祖母听呢。”
宵红得了话便去了。
雀环按捺不住,看着宵红走远了,方才悄声问朱沅:“姑娘,你方才是何用意?”
朱沅笑道:“也没什么,当真只是给她把了把脉。”
雀环道:“那……”
朱沅摇了摇头:“你且等着好了,我不在家,你同含素只管每日打扫屋舍,做些针线,替我打听着消息,却莫去冲她。若冲出什么事来,我爹说一声打杀了你们,我可是身在宫中,救你们不得。”
雀环听她说得要紧,吓出一身汗来,旋即又撅着嘴道:“只是看她那轻狂样,有些碍眼,明明有些不清不白的……”
她看朱沅脸色,连忙又道:“姑娘且放心,含素姐姐一早说过,姑娘屋里的人,断没有同个姨娘闹起来的,婢子但凡她出现,都是低着头不去看她的。”
朱沅笑道:“知道乖就好了。你性子急,凡事多听含素的话,不求你立功,却不要犯事。”这语气,很是亲呢了。
雀环听得朱沅这话,确是为了她好,不禁心中感动。她双手合什:“也不知婢子是修了什么福气,有姑娘这样的好主子。”
朱沅只笑着看她,却不说话了。
自从前世,雀环为了她被杖毙,朱沅心中对她只有亏欠的。虽然碍着旁人目光,并不能待她过于优厚,但心中却真正的要替这丫头着想,务要令她平安,来日嫁个厚道的丈夫,好好的过这一生。
待入了夜,萧源又如期而至。
他驾轻就熟的猫了进来,只见朱沅一身青缎衣裳,下头穿着玉色的绸袜,趿着香色的绣鞋,歪在榻边看书,丰美而光滑的青丝垂着,将她的脸都遮了半边去,显得少了些平素的凌厉,微微露出的一段雪颈,更如玉脂般细腻。
萧源便凑了过去在挨下坐了:“沅姐姐看什么书?”虽这般说,却趁机将头贴近了些,嗅了嗅她发丝上的香气。
朱沅便抬了眼,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
萧源只觉这点小心思被戳破了,面上一红,但又舍不得做出正经样子不去瞧她,仍是目光不住的往她面上、颈上去看。
朱沅啼笑皆非,竟然十分自然的拧了他耳朵,将他越凑越近的头推开了些:“且正经些,同你说,明儿我便回宫了。”
萧源只觉心里一沉,面上就下来了,瞪着眼看她:“沅姐姐如何不多留几日?我们一年见面的次数,一只手也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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