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缩在脏兮兮的地面上,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懊悔,泪流满面,声音颤抖地说:“你们居然会找到这里来?可惜我的计划没能完成。”
沈恕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也许自以为作案手段高明,不留痕迹,事实上在我的对手里,你最多算是二流的。你既然敢在作案后到刑警队里来探听消息,我当然也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抓到你。”
沈恕扫了一眼地面上的无头男尸,说:“你又杀死一个,欠了太多血债。”
叶群近乎歇斯底里地冷笑说:“我不欠债,我不欠任何人的,是这个世界欠我的。这些人都该死,他们凭什么天生好命,凭什么拥有别人羡慕的一切,财富、地位、年轻、外貌,得来的轻而易举。再看看我们兄弟,我从小到大一直比别人矮一截,你们知道我的痛苦吗?我哥哥更不幸,你们看到他的命运,难道不替他难过吗?他也应该拥有正常人的生活。我杀死那些自命不凡的人,用他们的脑髓,给我哥哥治疗,让他健康聪明,我做错了吗?不,我没错,我是命运的执法者,既然老天不公平,我就要努力把它扳回来,你们为什么要阻止我?”
沈恕说:“人生来是不平等的,但这不是你杀人的理由,你自诩为执法者,不过已经结束了,你现在是被执法的对象。”
叶群说:“沈恕,你了不起,你能这么快找到我,我以为你们永远没有办法破案,我连一点线索也没留下。”
沈恕说:“你做得最错的事情就是在作案后来刑警队了解案情进展。你在提问的时候提到了抛尸,是你最大的疑点。第一起无头尸案发案后,知道那是抛尸现场的只有寥寥几人,我当时很奇怪你的消息怎么会那么灵通。但是事后我向几个刑警队的知情人旁敲侧击,确定没有人向你透露过抛尸的细节。”
我向沈恕瞥了一眼,原来不知不觉中曾经被他试探过,这个人真是阴险。
沈恕察觉到我的目光,故意不睬我,继续对叶群说:“你想了解案情的进展,很符合犯罪心理,不过我也仅是怀疑,没有一点证据。后来对你进行秘密调查,知道你有一台车,有作案工具。但症结是找不到你犯罪的动机。你在《松江晚报》做记者,收入还过得去,而且你善于走上层路线,前程看好,也结婚生了孩子,而且与两名受害人没有过接触,这些特征加在一起,导致我也曾一度怀疑自己的推测。直到你使用即时通讯和两名受害人联系的事情露出马脚,我才正式把你确认为犯罪嫌疑人。”
叶群从恐惧和震惊的情绪中稍稍缓解出来,说:“我和他们仅在采访过程中有过一面之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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