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和我说说吗?”
沈恕说:“还不能,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这些都是机密。不过我有两件事情要问你,第一件事,王守财在买那幅《宝琴立雪》时,有没有找人鉴定过?”
明娣说:“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不找人鉴定,请的还是名家,咱楚原市鉴赏古画的两个大腕,一个是美术学院的一只眼,另一个是明古斋的棠寅,我们请的就是棠寅,看一次,收费一千,1993年那会儿,这些钱相当于科级干部两个月的工资,他这买卖做得过。”
沈恕说:“棠寅这个人我听说过,他当时有没有提到画上的瑕疵?”
明娣说:“没有,那幅画的品相好着呢,棠寅的鉴定结果还在收据上写着,回头我可以给你看。”
沈恕点点头说:“你这样说,我的把握又多了几分。第二件事,在案发的那天晚上,你家有没有丢东西?”
明娣说:“确实丢了,但是我不确定是不是那天晚上丢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恕说:“我只是在推测,你家里丢了什么,衣物?”
明娣惊讶地说:“你挺神的,怎么猜到的?”
沈恕不回答她的问题,又问他说:“丢的是什么衣物?”
明娣说:“当时办案的有个姓吕的警察,也提醒我找找丢了什么东西,我看抽屉里的存折,现金和珠宝首饰都在,当时又心慌意乱,就没想起别的。后来整理守财的遗物时,发现他的一件羊皮大衣和一顶旱獭皮帽子都不见了,那是他早几年到俄罗斯做买卖时,特意给自己买的,都挺贵,那些年正流行这些东西,他也喜欢得不得了,发现丢了,我当时挺难过,不过想一想,家里比这皮衣皮帽值钱的东西有很多,如果有贼进来,不会只偷走衣物就算,也许是我记错了。后来也就没多想。”
沈恕饶有兴趣地说:“那件皮衣和皮帽的颜色和式样,你能帮我描述一下吗?越细致越好。”
明娣说:“都是黑色的,守财最喜欢黑色。大衣是羊皮的,做工很好,黑色水貂皮的毛领,有里衬。帽子是上等旱獭皮的,手感特别好,当时不是流行吗,守财用了两箱松江省的土特产从俄罗斯换来的,还给我换了式样质地都差不多的两件。”说着,明娣勾起伤心的回忆,泫然欲泣。
沈恕说:“还丢了其他的东西吗?比如摆在柜子上的物件?”
明娣说:“记不清了,时间太长,当时也没顾上盘点家里的东西。”
沈恕说:“那就先这样,往后可能还会找你,你要是想到什么,就马上跟我联系,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手机全天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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