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约了别的朋友。”
席耘说:“不是我约的,他在这里演出。”
说着话,台上演奏的钢琴手一曲奏罢,鞠躬退下,燕尾服的两根黑尾巴在屁股上随着他的步伐忽闪忽闪的。又一个年轻人步履轻健地走上来,手里携着一把小提琴,一身黑色紧绷的舞台服,衬托出挺拔纤细的身材,脸上化了浓妆,白得刺眼,嘴唇涂了朱红,整个人散发出妖异的气息。
我对席耘说:“这就是你说的朋友?怎么化成这个样子,几乎认不出来了。”
席耘说:“你认识他?”
我说:“见过一次,这个人叫肖潇,拉小提琴的,我在被害人的家属那里见过他,你怎么会和他认识的?”
席耘说:“就是在这里认识的,我是这家餐厅的常客,肖潇每周都有两天在这儿演出,处时间长了就认识了。”
我说:“这人长得太漂亮了,比女人还漂亮。”
席耘说:“要不怎么说是搞艺术的呢,这气质就是与众不同。”
肖潇的琴拉得确实好,我虽然不懂音乐,但听着他的琴声,娓娓道来,如泣如诉,幽而不怨,哀而不伤,显示出演奏者心中的悠远境界。一曲奏罢,曲风突变,旋律和节奏感加强,逐渐厚重,且越来越浓重华丽,绵绵密密,扑面而来,浓得化不开,一股悲怆的感觉充斥胸臆。
我说:“这个肖潇够妖道的,他演奏的曲子很有感染力,让人的心情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琴声起伏。”
席耘故弄玄虚地说:“这就是真正的艺术。”
我看着席耘高大粗壮的身躯,油光满面的脸,无论如何和艺术联系不到一起。不过人不可貌相,他是开画廊的,不知有多少画坛雏声要仰仗他生存和出头。
肖潇演奏完下台后,一个西装笔挺、面目英俊的中年男人走到我和席耘的桌子前,微笑说:“席老弟,带朋友来吃饭,怎么也不和我打个招呼。”
席耘说:“同学小聚,怕你忙,没去打扰。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月光美人餐厅的大老板,儒商张元庚,这位美女可了不起了,我的中学同学,市公安局的大法医淑心。”
张元庚说:“听说过,见面更胜闻名。”
我说:“张老板不愧是场面人,说话好听。”
张元庚笑着说:“我这可不是恭维,确实听席老弟提起过你,他可是狠狠地夸了你一通。”
我说:“席耘也跟我提起过你,说他的画廊出事那天晚上,就是和你在一起呢!”
张元庚想了想说:“是,那天还有肖潇和我们在一起,又喝又唱,玩得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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