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白知秋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推出了电梯:“把衣服脱了,全脱光,扔到那边垃圾桶里。”
本来就不舒服,不久前还看过一场生死搏斗,还被火场熏了半天,还在派出所当惊受怕蹲了半宿。听到他的话,顿时悲愤交加:“我难受得快晕了,你要做什么等我歇歇……”
“我也快晕了,被你的袜子熏的。”两只眼睛上上下下将我一阵打量,眼神里写满了鄙夷,“你也太瞧不起哥哥了,哥哥对女人的品味差,但还不至于对刚从臭水沟里爬回来的et发情。”慢慢地解开风衣,扔到我的头上,“一件脏东西都不准带进我的屋子,脱光披上这个。”
然后关上电梯门,先上去了。
混蛋,又不是我求着来的。
在车库里转了半天,没发现逃跑的途径,只好慢慢吞吞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又赖了好一半天才能上去。
白知秋的大衣太长,裹在身上我的半边脸都被衣领挡住了,双手还必须提着衣服下摆才能走路。还没走进客厅就听到流水般潺潺的钢琴音符,曲风温暖平静,却不失灵动,调子清澈透明。
弹琴的白知秋已经换上了一套白色睡衣,映得脸上的轮廓也柔和了血多,坐在白色钢琴前雍容华贵,像个尊贵的白马王子。
没等我开腔,他轻声说:“换件衣服这么久,还以为你要住在车库。”
一说话王子就变回了恶魔。
冷哼一声,走到白色钢琴旁边,伸手要拿钢琴架上的咖啡。
流水般按着琴键,说出来的话却呛鼻子:“不准喝,喝我的咖啡你有钱付吗?二楼浴室放了水,洗完澡先睡个觉。”
正好,站在这看着他来气,转身正要走又听他说道:“把拖鞋换了,别踩脏我的羊毛毯,楼梯口有新拖鞋。”
婆婆妈妈,有完没完,恨恨地将脚上脏兮兮的塑料凉拖往墙边一踢,换上超长毛毛白狮子狗拖鞋。迈开大步子,艰难地上了楼。
二楼浴室原本是一间睡房,白知秋把它和主卧中间的墙打通,改成了主卧浴室。中间隔了道半透明的玻璃门,进浴室必须从卧室走。
关上卧室门,我拖过桌子挡在门背后,寻找可以防身的东西。
卧室正中间摆着一张白色的欧式实木双人床,上面铺着全套金色的牡丹锦绣被褥,床缝是用木楔子镶的,找不到一个螺丝灯。床头柜和衣柜与床是同一套家具,上面也寻不到半颗金属。壁灯深深地镶在墙里,外面贴着钢化玻璃。花瓶倒是青花图案的,看上去古色古香。拿起来一摸,特么的竟然是陶瓷塑料。打开储衣间,衣挂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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