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趴俯在他的胸膛,许是匆匆洗了澡,整个人没有汗味,只有淡淡的沐浴清香,纣旎并不讨厌。
“姐姐,你怎么就这样过来呢?”
“嗯?”
胸膛上一处突兀的棉软上下起伏,两颗凸起的豆豆隔着衣与他胸膛摩擦,“姐姐,原来一如既往这么实诚。”
“怎么?你不喜欢呀?”
女子身上独特的幽香闯进男人的鼻腔中,短裤下笔直纤细的小白腿在夜色莹莹发光,一双玉臂挂在男人身上,棕熊与美人的怪诞格外戏剧。
“吃吗?”
她腹部在池鱼胯部的突起摩擦,小小的呼吸喷在男人的心口,引得胸腔不停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