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勇气呢,你当时凑上去就亲的那股子豪迈呢?】
杜怂怂动作一顿,声音沉痛,【所以我现在不是正在付出代价嘛。】
他就说,不怂果然是没好事的。
系统被他的怂惊呆了,半晌不言,杜云停趁这时候已经飞快把床单拴桌腿上了,像干过很多次的样子,熟练地把另一头系自己腰上,沿着外头管道蹭蹭下去。他落在修剪的干净整洁的草坪上,随即迈开腿,溜之大吉。
7777不出声了,看样子是被宿主的骚操作气死了。
那头的杜林等了好一会儿,始终没等到继子从楼上下来。他耐着性子又在那儿坐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喊人,“上楼去,看看云停干什么呢。”
这么长时间,重新做件衣服都该够了。
佣人答应一声,正要上楼,却瞧见门口修剪花枝的另一个佣人匆匆跑进来了。
“先生,”他说,“门口有客人来——”
来的人是顾黎。
杜林把他迎进来,吩咐人将上好的茶叶拿出来,又满面堆笑与顾黎寒暄:“不知道顾少来,本该带犬子上门赔罪……”
男人像是在听,又像是没听。他眉骨生的略高,眼窝又深,不苟言笑时极有威严感,好茶被放在那儿,一下也没碰,杜林有些心惊,生怕触了男人霉头,却听见男人开了口,淡淡道:“贵家公子呢?”
杜林忙答:“还在国外呢,也就这两天就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