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门:啊?
程荣翻了个白眼儿。
啊个屁啊?!真觉得那一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能把将军瞒住了?
你以为他这次被留在营里是干什么的?
就是免得那群人一个冲动惹出什么大乱子来,到时候就都救不回来。
他是给他们擦屁.股救场的啊!
至于他今天
他今天干了什么吗?不就是请那位被他同僚吓着了的倒霉蛋儿喝了碗鸽子汤吗?
价值千金的鸽子。
程荣咕嘟嘟地连同剩下的汤一块儿灌了,深深吸了口气。
他敢打赌,这是他这辈子吃得最贵的一顿了。
又隔了半刻钟不到,程荣终究还是没忍住,拿着一旁的酒囊,灌了一大口下去,使劲儿漱了漱。
呸
真他娘的难吃!
那睁眼瞎不知道又把从刘大夫那边顺来的什么药粉当成盐放进去了,一股子怪味儿。
*
那边柴铎是真的慌了怕了,短短几日的光景,他硬生生的瘦下了十多斤,肉乎乎的脸上竟然显露出些骨相的轮廓,但皮肉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却有些滑稽。
他意识到这并不是他擅长的领域。
他在这里手无寸铁,且孤立无援
如果那些人想的话,可以随时给他一个水土不服病逝的理由,让他悄无声息地死在这北地。
京城那边甚至都未必会察觉出不对,从那边欢欢喜喜地迎回去一个十六皇子就能知道,他们对北地所知的一切都是对方愿意放出来,想要让他们知晓的内容不、就算退一步讲,京城那边察觉到了他的死有蹊跷,但碍于情势也不会深究,就如那日他舍弃那个被当做细作抓捕的送信仆役一样,对于京城、对于朝廷来说,他也是一个可以被随意舍弃的马前卒而已
柴铎出身不低却也不算显赫,他能在那鱼龙混杂的朝廷中顺利攀上高位,自然有自己的手段,而识时务这一点在他所有的特质里是尤为靠前的一项了。在自觉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他果断选择转换阵营。
思维这么一转换,他顿时觉得有安全感多了。
他意识到,对于这边的人来说,他还是有价值的既然有价值,就不会轻而易举地被病逝
这么想通了之后,这位已经快被自己脑补吓破胆的柴大人总算重新支楞起来。
他得活下去、他想活下去。
他要想法子让有价值的自己更值钱一点
那么首先、让自己更值钱的第一步,他对话的人身份不能低。
得是这支军队真正的主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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