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监在学,群情奋起,皇上也该三思。不如回去,同大家一道面跪明理堂,求皇上收回成命,严惩沈氏余孽!”
席间附和声顿起,奚鸿轩合掌夸赞道:“好!诸位不愧是国之栋梁,今日一跪,便是千古流芳!在下惭愧,虽不是国子监在学,却也愿意随大家一道。”
方才说话的儒生便说:“这怎么行?鸿轩兄的胞兄乃八大营执印指挥使,若是为着此事收到牵连,便是得不偿失了。列位,便由咱们去吧!”
散席时姚温玉唤掌柜蒸了些酥软易入口的肉食,他等待时,听着楼下下来的儒生们窃窃私语。
“说什么‘璞玉元琢’,不也是个缩头乌龟吗?瞧他方才,连句话也不敢说,哪里比得上鸿轩兄仁德!”
姚温玉往嘴里送了颗松子,只做无声一笑,并不跨出去与人争辩。待肉包好,他出来时,人已散得差不多了。
奚鸿轩说:“元琢,我送你?”
“不了。”姚温玉提了提手上的肉,“我去老师府上。”
两人拜别,奚鸿轩看着姚温玉的背影,冷笑片刻,说:“走。”
另一头沈泽川已到锦衣卫庭院。他跨入门槛内,便得了四面八方的注视。那满院匆忙的锦衣卫路过都要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