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块硬石,到底是怎么破开的吧?”
方徇一直惦记着这事,如今离别在即,若在有时还得不到答案,那就真是如鲠在喉,憋得难受。
石皓咧嘴一笑,眼睛蓦然间带着一丝狡黠“嘿嘿嘿,炼晶石,我在一本古籍中刚好见过此类石头,其坚如铁,但却有致命的弱点,遇到一定量的酸腐类物质,就会与之融解,就是这么简单,融化掉了。”
“然后,你还记得当时我们两人……嘘嘘嘘……攒了多久吗……”石皓贼贼一笑。
“哈哈哈……我说你天天要那玩意,还一个劲的让我多来点……最后再由我挖地道……哈哈哈……”方徇一听石皓的解释,再想起当时二人一尿解千愁的场景,就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
两个少年醉在清风渡,烂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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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石皓醒来,发现方徇已经不见,昨天说好送行,人却走了,他不放心,于是他撵去了龟驮峰,在岷岭官道上,看见了一老一少的背影。
他没有再去追,而是站在高处望着那两道身影良久,才蓦然转身,喃喃道:“方徇哥,期待他日的重逢。”
岷岭官道上,洪九万嗅了嗅徒弟送的好酒,没舍得喝,又重新挂回腰间,说道:“哎,徒弟,为什么没向你的好兄弟说出你去学武的另一个原因?故作高深?还是不想兄弟觉得有亏欠?”
方徇根本不搭理他,继续往前走。
“好徒儿,你就和师傅说说吗?不然师傅心里感觉有个虫子一直在啃咬,很难受。”洪万九嬉皮笑脸的快走两步,走到方徇身前,倒着往后走,继续没皮没脸的说道。
“……”
方徇终于不胜其烦,说了句很欠揍的话:“留待重逢日,余醉话一场。”
洪九万一脸懵逼,随即释然“果然是故作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