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醒目的印入眼帘。
辰安忽然周身一暖,隐隐察觉心底的某些东西在动摇。
有一次,他因出差和得得分开了数日。
一从外地回来,虽然累得只剩合眼之力,但仍哈欠连连地驱车去见她。
“得得,你在干什么?在家吗?我车再有十分钟就到。”辰安调了调蓝牙耳机,预备迎接最能令他解乏的声音。
“我在家。正在读《诗经》。”得得窝在沙发里,捧着书想了想,“呃……我爸说我活的太糙,典型的有知识没文化。他怕我没人要,逼着我从头开始熏陶。苦呀。”
“你下来,我有礼物给你。”辰安说。
“得令。”
得得拎起包,飞奔到电梯口。
不料电梯故障,停运。
她连忙转回家,在门前踢去高跟鞋,扯出一双旅游鞋套了上。
然后,扶着栏杆,以手为原点悠荡着,凭借离心力增快速度,几乎没走直线的绕着楼梯一层一层的跑到楼底。
“辰安——怎么办?”得得愁眉苦脸地站在大桥下,对着电话说:“封桥了。”
柳叶湖狭长,大桥是南北两岸唯一的直通路。绕路的话,少说要一两小时。
辰安在对岸下了车,对着电话说:“得得,能隔湖远远地看看你,跟你聊聊天,我心满意足。”
可是沿湖公路上又是行人又是树的,辰安能辩出哪个是她吗?得得转念一思,掏出最艳的口红,在唇上涂了好几层。
因没带化妆镜,又急,不免涂到了唇外。
顶着小丑般的大红唇,她踮起脚挥手大喊:“辰安辰安,能看到我了吗?”
对于得得异于常人的脑结构,辰安常常痛恨至极,但更常常乐在其中。
他嫌弃她说:“赵得得,你正常点,全对岸的人都在看你。”
“……”
见她蔫了,他又哄她说,“他们看你不外乎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辰安!”得得拧着身子说,“人家都读到‘士如归妻,迨冰未泮’了。”
原来,某人是恨嫁了,在暗示他。
辰安攥紧手中的项链,温情地说:“等湖水结上冰,我踏冰去娶你。”
他从不向她承诺什么,说出口的便是决定。
“辰安,人家是真的刚好读到这句了。”得得脚尖对在一块,双肩似含羞草般地缩着。
“这很重要吗?”辰安不懂。
“……”
唉,与不解风情者谈恋爱,确实首先要学会自娱自乐!
“辰安,你今天是专程来向我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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