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她,又赖着不肯忘记,充斥着绝望的心酸和恐畏从梦里延续到醒来,日复一日,却无力摆脱。
而那时她在做什么?
不外乎在另一个人的呵护下,渐渐将他替换掉。
辰安愈发加重了他的吻。
得得腹腔忽隐忽现的阵痛起来,横隔膜像是被卡住了。“辰安,不行了,我肚子疼。”
辰安并未打住,揉揉她的胸侧说:“久未这么运动,又在高原,是会岔气。”
呃……辰安是在羞辱她,没了他,她就荒废了接吻这项运动吗?
可他却好似精进了不少呢!
“我是五年没这么‘运动’啦!请问方先生,您这五年都是跟谁练习的?”
“跟你,在梦里。”等等!什么五年?“赵得得,你给我说清楚!”
“呃……我算算。”得得顾左右而言他,“嗯,我五年多没去练瑜伽了。”
“别给我装傻,我问的是这项‘运动’!”
“给我买到棉花糖,我就告诉你,要现做的那种。”得得捂着肚子,笑着跑远。
古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就没个卖棉花糖的地方。但买到又如何,他还有什么可不信赖她的。